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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3章 她很特殊

    「這女人叫什麼名字,她來頭很大嗎?」我哥忍不住追問:「她囂張得很啊!」
    能從帝都飛過來向林言歡逼婚,她應該也是高官子女吧?
    我那一次見到她時,對她沒有深刻的印象,只是晃眼瞟過,只記得她滿臉精明犀利的樣子。
    「言沁,這個女人跟林家有什麼關係?她是不是也是高官的後代?」我問道。
    林言沁點點頭,小聲說道:「我們小時候跟她都在一個大院長大,像我們這些家庭背景相似的孩子,基本上到了初中就會分道揚鑣,各自奔前程去了。」
    「或者被送往國外、或者在國內某些特殊的學校學習,總之很早就有了目標,這個女人叫祁可欣,她明面上的身份很低調,你們聯想不到是誰的子女吧?」林言沁微微蹙眉。
    我看向我哥,他也在皺眉思索,我肚子裡將國家歷代領導人的姓氏回憶了一遍,好像沒有姓祁的。
    「也有可能是外孫啊,不一定是本家的,是哪個大長老的外孫呢?」我哥問道。
    林言沁悄聲道:「她可是開國某位超重量級大長老的後代,而且不是外孫,是直系子孫,至於為什麼姓祁……」
    她嚥了口唾沫,補充道:「我、我只是從我哥口中略知一二……這位超重量級大長老,負責整個國家的情報系統,他的子女為了避免被暗殺或者逮捕,都使用不同的姓氏隱姓埋名。」
    「祁可欣就是這位超重量級大長老的直系孫女、她的身份是機密,不過在我們大院裡,大家都隱約知道,不過沒人敢亂說話。」
    我哥搖了搖頭,歎口氣道:「從來以為天高皇帝遠,沒想到權力這個字離我們這麼近。」
    這是沒法抗衡的。
    好比讓萌萌噠小鬼差去反抗他們的帝君大人、或者讓小童子去違逆太一尊神一樣。
    完全是以卵擊石。
    「……這樣的話就糟糕了,我們要是動了她,她死翹翹了怎麼辦?我們估計要被族誅連坐吧?」我哥苦笑著撓了撓頭。
    林言沁驚恐的看著我們:「你們為什麼要動她?她做了什麼事嗎?呃,你們可千萬別做傻事啊,別看她家在明面上沒有什麼權利,但她家的身份很敏感啊!」
    「國家不會允許有人動她家的!而且、而且——」林言沁有些焦急。
    我也歎了口氣:「而且,她家還掌握了很多機密對不對?如果當權者對她家不好,她家就有可能洩露機密出去?」
    林言沁點點頭:「這是沒辦法的事……好在她們家低調的享受著國家特殊待遇,不參政議政。」
    「那她跟你哥怎麼回事?」我忍不住問道。
    「啊……她從小就喜歡我大哥……」林言沁無語的搖了搖頭:「真的是從小就喜歡,大哥越是不搭理她、她就越喜歡,我也搞不懂為什麼……」
    我哥嘴角抽了抽:「這就是傳說中的青梅竹馬?外加癡情不悔?」
    林言沁點點頭:「不過後來大哥高中去了國外,基本上沒什麼聯繫,但大哥回國後,她好像著魔一樣,還說非我大哥不嫁,我大哥也不好跟她撕破臉皮,基本上都是採取冷處理。」
    「大哥為了避嫌,就離開帝都,將林家的商業重心轉到這裡,她三天兩頭就飛過來逼婚,這次更誇張,直接在這邊買了一棟別墅住下,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,我大哥快被她煩死了,最近一段時間好像回去了,大哥才鬆了口氣。」
    我們面面相覷,如果連林言歡都不能隨意惹惱她,我們該怎麼辦?
    「沁丫頭,你來我房裡,我有些話要跟你說。」我哥站起來,拉著林言沁準備上樓。
    林言沁有些臉紅,我知道我哥要跟她把這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,不能讓林言沁沒有提防。
    「小喬,你通知一下老盧,讓他不要追查了,就說我們已經知道是誰了,讓他趕緊收手,不然他估計要被停職審查。」我哥提醒了我一句。
    他們進了房間,我掏出手機找盧警官的電話,打過去那邊,響了很久都沒人接聽。
    我堅持不懈的撥打,終於接通了電話,電話那邊一個女人的聲音問道:「喂,你哪位?」
    「呃?」這是盧警官的妻子還是女友?
    「你找誰?」對面問道。
    「啊……請問盧警官在嗎?我是他朋友的妹妹,有人托我帶話給他。」
    對面沉吟了一下道:「他在單位呢,如果你著急的話,到單位來去找他吧。」
    嘖,這事情到底著急不著急啊?
    我糾結了一下,轉頭對院子喊道:「陳老頭,手裡的事先放放,過來幫個忙!」
    陳老頭正洗菜呢,聽到我喊立刻擦著手跑來問:「大小姐有啥吩咐?」
    「呃,你、你稍微整理一下形象,幫我去公安局找個人、帶句話,事情很急。」我說道。
    陳老頭梳了梳自己的頭髮,他那三七分的漢奸頭已經被我勒令換成了大背頭,不然太辣眼睛。
    「我形象還可以吧?大小姐,我跟了你們之後,玉樹臨風了不少。」他一邊解開圍裙一邊說。
    「……好好,你快點去,給你打車的錢。」我從櫃檯後面翻了一張紅票子給他。
    我讓他去找盧警官,就說讓盧警官停下調查的事,立刻打電話聯繫我們。
    目送陳老頭在店舖門口上了出租車,我上到二樓的客房去看沐挽辰。
    他消炎藥吊了幾天已經好多了,我進去的時候,他正在自己換手上的繃帶。
    「誒!你叫我啊!你幹嘛自己動手,傷口還沒長好呢!」我趕緊過去幫忙。
    「你那老公醋勁太大,我還是自己動手吧。」他輕笑了一聲。
    「誰叫你第一次見面就打壞主意,他會耿耿於懷也是情理之中。」
    沐挽辰依然用紗布包著頭和頸部,看起來像個毀容燒傷的患者,怪怪的。
    但他不願意暴露出面部,我也只好讓他盡量待在客房,我哥把筆記本電腦借他,教他使用,他無聊了就自己上網學點現代的知識。
    我愣愣的看著他的肩膀:「你這什麼身體啊……你到底是不是人生父母養的?傷口怎麼會這樣——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