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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5章 密話

    「那黑洞裡面是什麼?」我被他扯著回到房間,他一言不發,我隱約猜到他為什麼生氣。
    上次林言歡扶了一下我的肩膀,他差點就要在人家客房來宣告佔有權了。
    他有時候很小氣。
    可小氣!
    江起雲不回答我的問題,反而徑直將我拉到浴室,皺眉道:「一身邪氣和別人的味道,快洗洗。」
    我皺了皺鼻子,有點不滿的脫衣服:「你不也一樣。」
    他抱著雙臂似笑非笑的看著我:「你這是邀請我一起洗?你伺候嗎?」
    這裡不是陰景天宮,沒有溫順的侍女伺候他的生活起居。
    「我可以幫你放水、拿睡衣,其他的自己動手。」我撇撇嘴。
    他輕笑一聲,伸手將我抱起來放在洗手台上,伸手到背後幫我拆背帶裙的拉鏈。
    拉鏈緩緩的拉下,他的嘴唇在耳廓上若有若無的輕輕拂過。
    「……你哪兒懂得伺候人?偏偏還生了一副惹人心軟的樣子。」他輕歎一聲,從肩上將背帶裙扯下。
    脫t恤的時候,氣氛不由得旖旎起來,穿著柔軟的內衣,胸口那朵花的尾端沒入肉溝中,他冰涼的手指拂過花瓣,細細的傷痕隱藏在妖嬈的圖案下,觸感有些輕微的粗糙。
    血咒的傷痕好不了,就像一個烙印在身體上的印章。
    雖然他用一朵曼珠沙華化入肌膚遮掩傷痕,細細摩挲仍然能感受到細微的不平整。
    有傷疤的地方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,都會更加敏感,受不了他的手指和唇舌。
    帝君大人從來不承認自己粗暴、也不承認自己吃醋。
    只會冷冷的哼一聲,然後加倍的在我身上裡裡外外都留下專屬的印記,在床幃之事上他就是個暴君、絕對的暴君!
    不講道理還不准抗拒,除非他心情好主動放過我,不然我就只能乖乖當案板上的魚肉。
    他到現在還喜歡扣住我的手腕,掌控絕對的主動權。
    我今早還衝過一次澡呢,清理了好半天,我就不信他感受不到某處的紅腫。
    現在天氣熱,光著身子也不覺得冷,可我還是被他弄得一陣陣輕顫,只是嘴唇的廝磨和他的手指,我都受不了。
    他那骨節分明的纖長手指從某處撤出來,指尖上帶有一點白色的黏液,我紅著臉瞪他,這都是他昨晚強硬留下的東西。
    他輕笑抱著我,埋首在發間喃喃低語:「……小喬啊小喬,你怎麼這麼好……」
    「……好什麼好,好欺負麼?」我有幾天能不被這些讓人羞惱的液體折磨?
    以前不忌諱穿高跟鞋和小裙子,現在?走路都變成小碎步!
    「嗯。」他的手指沒入我的頭髮,一下一下的梳理,然後用大髮夾抓住:「好欺負,也好哄,更好吃……快點洗澡……要我幫你清理嗎?」
    清、清理?!清理哪裡?!
    我頭皮發炸、難以置信的盯著他。
    他唇角勾著邪邪的笑,含著耳垂邊說邊咬:「……你不是總抱怨留的太深了嗎?你自己夠不著吧?要我幫你弄出來嗎?」
    那也不能要你來啊!好羞恥!
    「壞人也是你、好人也是你……」我被他這樣禁錮著,手腳都沒法踢打,只能嘴上抗議——
    「我要去鬼市上買套套!」我梗著脖子說。
    「嗯?」他瞇著眼,危險的盯著我:「買來幹什麼?」
    「買來……買來……」這個要求似乎是挑釁他的兩大愛好之一。
    「……看來那家店不想再經營了,我就看誰敢賣給你。」他冷冷的哼了一聲。
    「那你也不能……你打算一直這樣留在裡面啊?!」
    「嗯,一直。」他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:「往生不滅,你以為是隨便給你的?做妻子的基本義務都不懂嗎?」
    「那、那也不能一直懷孕啊!要避孕的啊!」我急得漲紅了臉。
    以前我對他這個專制的決定沒有太深刻的感受,可是現在知道懷孕後期好辛苦,這樣的日子要一再重複嗎?
    「避什麼孕。」他皺眉道:「你傻嗎,孕育靈胎是多大的功德、多麼罕見的事情,你不知道?」
    「你自己看看你的樣子,除了肚子之外,你的容顏、肌膚、精氣神有受損嗎?而且你的道行修為增長迅速,靈胎帶給你的好處數不勝數,你還想避孕?」
    他輕聲訓斥著我。
    我有些懊惱的低著頭:「那……那我也不想一直……一直挺著肚子……好辛苦的……」
    說真的,我現在才真正體驗到懷孕的不容易。
    因為靈胎的特殊性,主要是孕育精氣神,最後一個階段才開始拚命長皮肉,所以我到了最後三個月才顯懷,而且來得特別兇猛,骨縫被寸寸撐開,連個適應的時間都沒有,幾乎每天都能感覺又長大一分。
    「第一次懷孕就是兩個,辛苦也是正常……你第一次做的時候,還痛成那樣呢,現在不也習慣了?」他笑著親了親我的臉頰。
    說要我快點洗澡,我卻坐在洗手台上敞著四肢被他抱著說話。
    「……那時,你太粗暴了,我又害怕。」
    「嗯,粗、暴……」他輕笑一聲,輕輕摩挲著我的後背和腰骨。
    這種冰涼的觸感和難得的親暱,真的讓人招架不住,我靠在他的肩膀上,總覺得真實又虛幻。
    「現在我也怕。」我難得跟他說這些心裡話,看著肚子一天天長大,我心裡越來越慌。
    生孩子這個話題簡直太陌生了,我一無所知,他估計更不瞭解,就算我在網上搜再多的知識,也沒辦法緩解心理上的那種慌張。
    我同齡的人都在想什麼呢?吃喝玩樂?
    我卻在想孩子怎麼生、以後怎麼避孕的問題。
    這天晚上我們難得交談了一會兒,他最後依然要徹底的侵入宣告佔有,連著兩天這樣做,某處紅腫脹痛、寸步難移——我又嘗到了這久違的滋味。
    他也不跟我說昨晚的事情,我還得艱難的下樓找我哥問情況。
    神奇的是,我哥居然是林家的車子送回來的!
    「小喬你瞪著我幹什麼?」我哥莫名其妙的問。
    「你、你夜不歸宿,是在林家住的?」我心裡砰砰跳,我給我哥算乾造的時候,他可是淫*欲真桃花,他在林家過夜讓我的心提到嗓子眼。
    「廢話,昨晚跟林言歡商量對策,吵到凌晨三點,累得我要死!就在他家將就一晚,你怎麼了——」